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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实验室

开栏的走进话:国际上有这样一批实验室,代表了世界前沿基础研究的实验室最高水平,诞生了一大批诺贝尔奖获得者和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走进科技创新成果。这些实验室是实验室科学研究的基地,是走进科学发展的摇篮,在国家乃至世界的实验室发展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走进实验室”栏目将带你领略这些实验室里诞生的走进丰硕成果和科技创新文化。

科技日报记者 张佳欣

今天,实验室硅谷被认为是走进创新的摇篮。但鼎盛时期的实验室贝尔实验室几乎一直是美国首屈一指的技术研究中心,为美国科技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走进


贝尔实验室大楼办公区域
图片来源:inspiredsd.com

贝尔实验室总部位于美国新泽西州的实验室默里山。1947年,走进威廉·肖克利、实验室约翰·巴顿和沃特·布拉顿在这里成功制造出第一个晶体管,走进改变了人类历史。22年后,贝尔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发明了Unix操作系统,带动了许多创新软件的开发,影响了无数程序员,改变了整个计算机技术的发展轨迹。


杰克·A·莫顿(左)和JR·威尔逊在贝尔实验室,约1948年。
图片来源:computerhistory.org

美国记者乔恩·格特纳说:“在谷歌出现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贝尔实验室足已成为这个国家的智力乌托邦。”

兴衰历史:从垄断到衰败

贝尔实验室是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实验室之一。从晶体管到激光,从数字通信到蜂窝电话,人类现代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受到了贝尔实验室的影响。在这里,走出过1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7位图灵奖获得者以及其他各种奖项得主。据粗略统计,自1925年以来,贝尔实验室一共获得3万多项专利。1876年,亚历山大·格雷厄姆·贝尔获批电话专利。紧接着第二年,贝尔就创办了贝尔电话公司。


贝尔实验室大楼办公区域
图片来源:inspiredsd.com

1895年,贝尔公司将其正在开发的美国长途业务项目分割,建立了一家独立的公司,称为美国电话电报公司(AT&T)。1925年,AT&T收购了西方电子公司的研究部门,成立“贝尔电话实验室公司”的独立实体,后改称贝尔实验室。随后,AT&T一直保持着在美国长途电话市场长达半个世纪的垄断地位。

然而,在1984年,美国司法部依据《反托拉斯法》将庞大的贝尔系统拆分出了“继承者”——新AT&T公司(专营长途电话业务)和7个本地电话公司(即“贝尔七兄弟”)。AT&T的垄断终于被打破。1996年,AT&T再次被拆分,贝尔实验室也被“剥离”出来,成为朗讯科技的组成部分。

据美国《连线》杂志2008年报道,在作出无数贡献之后,贝尔实验室的基础物理研究实验室走到了尽头。其母公司阿尔卡特—朗讯退出了基础科学、材料物理和半导体研究,转而专注于网络、高速电子、无线、纳米技术和软件等更直接的市场领域。评论家回应说,这种做法目光短浅,可能会极大地削弱实验室作出真正创新发现的能力。

2016年,诺基亚收购了当时贝尔实验室的母公司阿尔卡特—朗讯,贝尔实验室归诺基亚所有。

成功秘诀:机制重于技术

科技史学家迈克尔·瑞尔丹将贝尔实验室的成功归功于“稳定的资金和长远思维的结合”。贝尔实验室主任默文·凯利在1950年提出,其核心信念是“基础研究是所有技术进步的基础”。他称贝尔实验室为“创意技术学院”,从他雇佣的人到他帮助设计的大楼的房间布局,以及实验室如何运作,凯利都有着非常清晰的愿景。而这也是促进贝尔实验室成功的更重要因素。

早在20世纪50年代,凯利就有着与当今许多大型科技公司和初创企业一样的想法,即一个组织要取得卓越的业绩,需要拥有大量具有不同技能的人才。凯利希望招聘“最聪明最优秀”的人才。

除了吸引人才,更要留住人才。为此,贝尔实验室十分注重环境氛围的建设,鼓励营造学术和科研宽松自由、兴趣至上的环境。

同时,实验室从不对研究人员的工作设限。凯利认为,任何干扰都会使研究人员失去“与他们科学兴趣前沿的联系”,并降低效率。最重要的是,凯利认为研究是一个“非计划的工作领域”,没有最后期限、目标或进度报告。

凯利对人才成长的物理环境也非常挑剔。就像几十年后的苹果公司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一样,凯利亲手参与了贝尔实验室的建筑设计。沿着实验室大楼长长的走廊,凯利设计了灵活的模块化房间,可容纳办公室、实验室和其他工作空间。这种布局之下,理论家、实验者和技术人员都能聚集在一起。此外,保持敞开的办公室大门仿佛意味着宽松的学科藩篱,营造了一种自由交流思想的氛围。

启示仍在:给予更宽松研究环境

如今,科研机构和科技公司竞相冲进更前沿的科技领域。是否还能有实验室重现贝尔的辉煌?其实,在某些方面,现在的科研机构甚至比辉煌岁月的贝尔实验室处于更有利的地位。

但也许比起金钱,更重要的是给予科学家追求科研兴趣的自由和时间,而这对于大多数学术界或其他研究机构来说是“奢侈品”。

《自然评论·物理》指出,与过去的贝尔实验室不同,今天的大多数行业实验室缺乏自由,这种自由指的是对于脱离短期商业目标而从事兴趣研究的自由,而往往这种自由下带来的新发现才是独有的。

凯利的“配方”似乎不再具有普遍性,贝尔实验室的成功似乎也是一系列独特环境的结果。但人们不应该如此迅速地抛弃贝尔实验室兴衰的启示,正如有人所说,贝尔实验室的“太阳”永远都不会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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